|
前天上课,来自北大纵横的副总裁张军先生调侃到:跑步是种病。全班同学马上看着我笑。 邻桌来自农商行的赵同学追加一句:药不能停。其实我已经卸下了对跑步的狂热,只保留了对健康的追求,一周跑三到四次,每次10K,不再参加各类马拉松比赛。我佩服今年上马实现百马的那位90后小伙,三年跑完100场马拉松,但我一点也不崇拜他。生活中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工作,比如陪孩子玩耍。而我的坚持,其实蛮可怜,每天早上4点半起来,才有空出门跑。年过三十,发展一项兴趣,不怎么花钱,也不会造成家庭矛盾,挺好。这就是我现在对跑步的态度。
偶然看到老外这篇文章《跑步也上瘾》,,分享给大家,比较仔细的解释了跑步上瘾的成因。
——————————————
我似乎走投无路了。虽然我为自己的跑步里程沾沾自喜,但我的处境显然不比一个毒品瘾君子好多少。因为科学家今日报告说“过量跑步与吸食毒品的行为有不少相似之处”。
人们可能觉得这说的是极限运动——极限运动的狂热爱好者常被称作“冒险狂”。但是研究人员说的是跑步,是健康产业中人人提倡的运动。
研究人员发现,过量跑步会在大脑中引发一种类似吸食毒品的反应——而且跑步同样会使人上瘾。更糟糕的是,突然中断运动后会出现身体颤抖扭曲、牙齿上下打颤的现象。
研究人员发表在医学期刊《神经科学》上的文章指出,离开沙发要减掉几磅肉的冲动可以迅速变得同第一类毒品一样具有强制性。所以慢跑等温和运动也会发展为参加铁人三项或马拉松的习惯,令人难以自拔,但过量运动也会上瘾。
那就说说看吧。我一开始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变得更加健康,于是报名参加伦敦马拉松比赛。和许多人一样,尤其是冲过终点的那一阵狂喜——我就这样被迷住了。
水泡刚刚消肿、肌肉不那么酸痛后,我就有了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下一个运动是什么呢?还没等我意识到,我就已走上了一条路滑坡陡的不归路—— 5 天无休止的极限马拉松。
我报名参加的是不少英国人都熟知的、环绕撒哈拉沙漠的沙地马拉松,要在沙哈拉沙漠中穿行 150 英里。弄潮儿、特种航空队员以及赛艇和潜水节目主持人——极限运动爱好者本·福格尔参加过沙地马拉松比赛,目标是挑战自己。
行为心理学家肯定愿意对 600 名参赛选手做一个实地调查,其中不少人都属于成瘾个性。
罗里·科尔曼是选手中洗心革面的典型。15 年前,他超重、酗酒,每天要抽 40 根烟。医生告诉他,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他能活到 40 岁就算走运了。科尔曼于是不再去酒吧,而是用酒钱去买了双跑鞋。3 个月后,他能跑完马拉松的半程了,第二年他参加了伦敦马拉松比赛。此后,47 岁的他已经参加了 619 次马拉松比赛。
这种嗜好也是令人极为兴奋的。在被耐力型运动员奉为圣经的《挑战极限》一书中,麦克·斯特劳德博士解释了鸦片类毒品如何以人工方式合成了人类可以自然产出的物质。换言之,如果你想得到快感,忘掉毒品,去跑步吧。
身体所生产的混合麻醉品包括:止痛的内啡肽和多巴胺;抗抑郁的复合胺和“或战或逃”的肾上腺素——肾上腺素有助于提高力量并集中注意力。这个混合麻醉剂算得上货真价实。
没错,跑步也许确实能让人着迷上瘾。但最近有个医生说,我的肺比同龄人要年轻 10 岁。作为一种嗜好来说,这个结果不错。
|
|